邀請講者或貴賓:交通大學莊雅仲老師、劉正元老師、容邵武老師、顧坤惠老師
活動概述及成效:
人類學沙龍首次發起於去年,由劉正元老師在高雄發起,而今年為第二年。發起用意是讓非人類學的系所也有機會了解一些人類學的內容。首先由主持人,交通大學的莊雅仲老師進行開場,並介紹兩位講者,中央研究院的容邵武老師以及高雄師範大學的劉正元老師。
第一位講者,容邵武老師是中央研究院的人類學家,研究專長是法律人類學、政治人類學、文化政治以及社區研究,研究區域以台灣和香港為主。容邵武老師首先介紹他這幾年對人類學的一些經驗跟一些反省,用來給在場的各位做一個參考,然後也有他前幾年在南投暨南大學任教的一些經驗,以及這幾年他到香港去做的一些研究,在這兩個地方他所看到的一些類似的現象,嘗試用人類學田野工作和方法這樣的標題來介紹,他提到像碑文這樣的展示途徑、歷史縮影,有些人類學家就會說,這是不是在當代的某種文化特點,要將其文化變成一個具體的象徵,意即文化不只是口傳,而是在不知不覺當中,由上一代傳遞到下一代,如紙質化,及文化現象中常見的一些名詞。一般我們認為文化似乎是不可流傳的,只能延傳,然後是精神層面的,可能是來自精神,爾或動作,比如說某些國家為何要用筷子吃飯,而不是用手去抓東西來吃,此與傳統的文化有何關係?一般認為這是一個無法具象的東西,但是現在卻被具象出來了。被具象化成如碑文、展示途徑、歷史縮影等。文化可以演化嗎?他提到有人類學家討論,包括演化、文化展演等。而如何理解這些現象,不少的人類學作品曾提到,老師提到兩個他曾經接觸到的案子,是大家生活中都極為常見且常遇到的案子,而人類學家就會想要去解釋這樣的方向與現象,當地有沒有權利去再現自己,老師認為某種程度上是的,容邵武老師表示莊雅仲老師提到八十年代,人類學家曾面臨很大的爭辯。人類學一直以來都被認為是殖民者式的學問,就是要到遠方去記錄遠方的事業。1982發生的事情,該如何展現,都握在白人殖民者的手上,所以這個再現的權利,皆集中在白人或是人類學者手上。因此產生了再現權利屬於何人的辯論。那除了學術辯論之外,有個真實的社會現象在產生,就是我們越來越會去質疑學術以及展現的方式。因此有這個所謂再現權利的爭辯。他提到「自我他者化」,以及「他者自我化」。「自我他者化」(self-otherng),打破了人類學家只將他者當作研究客位霸權位置。而「他者自我化」,則是他者持續提出固定的「自我」,表彰認同以及排他的文化知識產權。而他也提到他者自我化是否可以承認為政治(politice of recogrition)嗎?他認為應平等的對待,承認差異,並承認其存在(existerce),「他者自我化」指的是「向看的認知」,可提供自己人確認共同社會性,進而推廣自信、驕傲等在公共空間裡的正向的自我認知。至於主體、客體,主體指旁觀看的眼光(真實的,也可能是想像的眼光),人類學家能以旁觀觀看嗎?陌生者呢?爾或共構者?而人類學家能夠以新的語言了解,或再現他嗎?至於誰是客體,打個比方吧,一個社區的新的自我認知的建構,決定了居民對外的展現。最終,容邵武老師下了結語,他提出疑問,問人類學家的用處為何?他認為行動者的期望與柔質是承認而不是凝視�(contributions to humanity),民族誌成為公共性的途徑。
第二位講者為劉正元老師,他長期在南部進行有關原住民部落的調查,並出版了不少相關書籍,今日報告的是有關他多年以前在蘭嶼的調查經驗。他的標題是苟且、詩意和遠方的田野:我的蘭嶼經驗,他在30年前曾到蘭嶼度過一段日子,在那裏,老師與達悟族的人們一同生活,並在自己的調查日誌記下他每日的研究與日誌。他提到他們曾一起在蘭嶼國小的操場上喝酒,也提到他被作為出氣筒,被當作漢人的(象徵)而被原住民欺負。他也提到他們曾經為他取了名字,達悟族的名字很特別,不同於漢人的兒女會在名字中加入老祖宗的名字,西方人的中間名會加入父母的名字,達悟族的人會在自己的名字中加入兒女的名字。2019年,距老師第一次前往蘭嶼的1989年已經過了30年,他找到當年招待他的家族,帶上當時的照片,告訴他們他就是30年前的小伙子,而他們開心之餘。認真的對劉正元老師說,現在你有了孩子了,因此幫他改了名字,而這個名字,竟然跟30年前本來要為他改的名字一模一樣。